就憑這個那人指向燕征那邊,燕征、徐佳被吊在樹上頭朝下;又指向懷惗那邊,也被頭朝下吊著,夠麽,這些人的命就換你一句話,你的名字當那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再次撲鼻而來之時,許蔓珒已經被杜聿然抱在懷裏,他輕巧的一個旋轉,兩人的位置就已調換,他放開許蔓珒,直接往外走晚飯後,安心就跟爺爺回家了,一路上安心試探爺爺:爺爺,你跟林爺爺很熟嗎爺爺竟然不上當:不熟呀,不過都是兩個老家夥,比較容易談得來隻是奈何天不遂人願,不知為何,原本愚笨的另一道記憶竟然突然腦瓜開竅,那速度絕對是她的兩倍,一瞬間鑽了出去,從此與她天各一方拾起來,放在指尖,再盯一眼,隻覺得那淡淡的光芒雖不及那稀世寶物耀眼,卻有一種特殊的美麗,一時間,她眼虛無,竟盯著看了許久男子舉起長槍格擋,靠近溫仁耳邊,低聲道,我後悔了,我應該把你手腳都要挑斷才對,這樣,蕭家少主才能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