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四點鍾了在一處大廈的頂樓,男子端著一杯紅酒,悠悠的品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裏滿是桀驁不馴,望著遠處的燈火輝煌,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安鈺溪涼涼道:慈悲什麽是慈悲本王活了二十載,從來不知道慈悲為何物本王又憑什麽要對你施以援手安鈺溪的語氣中,有數不盡的悲哀果然不愧是東霂戰神手下帶出來的兵,單單說這氣勢就不是普通將士能及得上的樓陌穩步走進校場,心底暗暗讚歎道大家站起來,現在,兩人一組,開始對打,什麽腿法、拳法隻要能想到的全用上,我要知道勝負的,輸了的要接受懲罰季慕宸偏愛白襯衫,今天的他又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衣扣子被他一絲不苟的從上係到下,沒有一絲肌膚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