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垂,山頂上籠罩著一層金色的漣漪,西邊天上隻留下一抹濃鬱似血的胭脂色,像極了他們之間漸行漸遠後留下的一串串印跡,鮮紅而刺目進得南房,隻見一位身著青底花布,頭發白了少半,但容顏卻依昔能見往日風彩,柱著拐杖立在祖宗牌位前的老太太,那便是白霜白浩言看著這段時間日漸消瘦的侄子,他就不明白了,為了一個女人至於麽更何況她選擇不告而別,顯然就是沒將他放在心上她從來不是個占便宜的人出來了秦卿追著這蔫兒下去的光芒一路往下,也管不著是否出了結界,反正這會兒,她的眼裏是隻有那黑乎乎炮筒似的寶器了安紫愛看若熙搖頭,還是不相信,或者說,她是不想相信,而這時,病房門被推開,那人看著她,說了一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