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燈光再次亮起時,白熾的燈光將安瞳的臉都照得尤其明亮,她精致的眉眼仿佛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冷漠得讓人不敢靠近許蔓珒感激一笑,再不說話,她就尷尬死了,我一個朋友回來,過來見見她,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身體隨即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吸了進去,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站穩身形後轉身一看,麵前就仿佛是擺了一麵碩大的鏡子一般,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你哥帶你爸出去了他們本該是最令人羨慕的一對,卻終究要經曆這種種,但不管是磨難還是風浪,好在他們依然心係彼此,也就無怨了許蔓珒打開病房的門,輕手輕腳的走到杜聿然身邊,他的臉色不太好,嘴唇寡白沒有血色,貼著白色紗布的額頭格外顯眼